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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字母文字的本原

2000-08-23 来源:中华读书报 袁 立 我有话说

在西方历史上,自古希腊始的学术分离运动以来,即有众多的语言学家宣称:字母文字只表音不象形,表音文字是最先进的文字!

那么,事实真相又如何呢?

我们知道,汉语言文字和汉文化是世界史上得天独厚的从未中断过的文明,也是独一无二的在同一块土地上绵延发展下来的悠久文明。字母文明的历程却与之迥然不同:英国的不列颠语言文字最初是德国的日耳曼语言文字的地方形式,德国的语言文字最初又是以意大利为中心的罗马帝国的拉丁语文的地方形式(当然这有争论),而拉丁语义最初是希腊语文的地方形式,希腊语文则是闪米特(腓尼基)语文的地方形式,闪米特语文起先不过是古埃及语文的地方形式,并受到了美索不达米亚古老语文的重要影响,而作为字母文字真正母源的古埃及和古苏美尔文字都是已被中外学者用汉字六书成功解析过的象形文字。在从非洲到西北部欧洲的字母文明传播过程中,其主要方式也不同于中华文明向四围的和平播撒,而主要是以异族占领、宗教渗透、军事斗争等形式进行辐射。因此,今天大多数字母文明国家的语言学家关于字母文字只表音不象形(这些国家的文字学家的观点与语言学家大不相同,但由于其文字象形理论显著幼稚于中国以六书为核心的传统文字理论,洋务运动以来,主张东方全盘学习西方的中外学者皆尽可能避免向中国介绍字母文字国家的非表音学说。)的观点之所以压倒了文字学家的观点而成为主流理论观念,主要原因就是上述字母文明传播形式所造成的历史的中断和不同文化的相互敌视,较次要的原因还有各民族象形审美心理的巨大差异所造成的同一字母象形内涵的复杂多变性。

字母文字只表音不象形的观念用以研究文字构造时,由于不必了解文字的起源和发展过程,从而让某些人感到如释重负地方便。其实,既然字母文字的老祖宗是象形文字,现存的字母文字或多或少地保留了象形的因素。因此,本书以汉字的六书形式,对英语的文字试着进行一次“说文解字”,以期能用中华传统学术对象形文字进行本原的探讨。

(《English说文解字》,袁立著,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出版。本文为该书自序,发表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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